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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9日,舞剧《西游》在济宁大剧院拉开序幕。《西游》作为青年导演创作扶持计划第二季五部邀请剧目的开篇首演,将传统文学著作中的魅力在济宁这片文化底蕴深厚的土地上以舞蹈的形式传承和展现。
据悉,舞剧《西游》作品取材于(明)吴承恩《西游记》,王亚彬导演、编舞。舞剧以悟空的视角,环形结构,结合《西游记》中重要的剧情展开舞剧叙述。作品以具有国际性、现代性的舞蹈语言与当代艺术手法进行融合创作,以西方交响乐、中国多元并具民族性的舞蹈语言,透过中西方融合的视角,借由“西游”这一经典名著,来阐释当下对于中国经典名著的理解。
花果山,老年孙悟空正在奔向生命的尽头,群猴耽于玩乐并不畏惧,悟空好似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时光流转,史诗般的命运浮现于悟空日常,不是平庸之辈所能想象。孙悟空开始对震惊的群猴诉说起自己的故事,在故事的讲述中,他似乎能超越现下的衰老,重返光荣。从童年起,他人生数度起伏,经历无数为人传颂的战斗,但真正的大敌只有一个,就是死亡。他渡海求仙术,修改生死簿,大闹天宫,拒绝青春的终结,但如来佛让他看到,再强烈的意志,也是敌不过残酷的命运。于是,他遇见了三藏,师徒四人走上取经之路,试图通过寻找意义,逃出命运的五指山。可是,他始终被世俗生活所诱惑,分裂出了另一个悟空。一个悟空努力追寻高尚的生命目标,一个悟空则被重重焦虑、成功的渴望和情欲所困扰。两个悟空激烈搏斗,并无法真正分出胜负。在死亡逼近之时,孙悟空在故事的讲述中渐渐醒悟,选择什么生命目标并没有那么重要,需要相信命运可以被挑战,生命的意义一直在被寻找。
舞剧《西游》以交响乐、肢体语言和全新的视角诠释了经典名著。环形的叙事结构讲述了孙悟空一生的故事,开篇便是在花果山,但孙悟空已在暮年,身边群猴嬉闹对他不再畏惧。于是,孙悟空回忆起自己这一生的故事,从石猴诞生,到称霸山林、与牛魔王交朋友,再到大闹地府在生死簿上除名、获得金箍棒,从被压五指山、被唐僧解救后一路西行,到路遇白骨精、火焰山再遇牛魔王,再到遭遇蜘蛛精、蝎子精……然而,悟空心中也生出了另一个“悟空”,始终彼此缠斗。
“大闹地府”中,饰演牛头马面的舞者戴上相应动物形象的铁艺头盔,扯开两条长长的白绫,或缠绕或旋转,阎王则手拿算盘,与悟空在两条交叉的白绫所分割出的四个空间中纠缠;在五指山的场景里,“五指”由五位舞者分饰,每人拿着一人高的长条镜子挡在身前,雪亮的镜面映照着悟空,也映照着他内心中的另一个自己。《西游》在“有限”的舞台空间与时间内将璀璨的传统文化进行艺术解构,融入到舞台、服饰、舞蹈艺术当中,给观众带来“无限”的时空与当代艺术感。《西游》突破了传统舞台布置,通过光影技术来展现故事中的西游、西域、奇幻、神话等的场景。配上炫酷灯光与舞美设计,舞台与剧情融为一体,增强观众代入感。
对于《西游记》故事中的传统情节,王亚彬在舞剧《西游》中做出了非常新颖而现代的解读。王亚彬认为,“如果我只是重复过去的西游故事,做得再好,可能也比不过大家熟悉的电视剧。艺术当然要守正创新,不能不断重复别人,重复自己。”